他咬牙切齿:“最好别让我抓到他们!”
“让你的人都退下。”
楚彧穿着最普通的侍卫服饰,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那张脸,还是太起眼,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果然瞒不过他的火眼金睛,温思染确实在暗中埋了许多暗卫,他打的算盘是,只要萧景姒一到手,就一网打尽,
温思染严词拒绝:“那怎么行,万一是陷阱呢?我们怎能一点防范都没有?”
楚彧眼若覆冰凌,毫无温度地朝温思染射去:“若是你的人暴露了,我家阿娆会有危险。”
除了他的女人,其他人的安危都是屁是吧!
温思染皮笑肉不笑:“好好好,就你阿娆金贵。”
约摸酉时,太阳将落,余晖洒下一片金黄色,与倒影在水域中的树木交相辉映,黄得热烈,绿得葱郁。
山峡水路上,一望无际的船只,愈渐驶进两面环山的水域里,幽静深处越发狭窄。
连胤突然喝了一声,惊乍道:“殿下,有蹊跷。”
楚衡警觉四顾。
连胤环顾审视一番之后,大惊失色:“这不是出岛的水路。”
楚衡猛地回头,望向后面船只上的女子,厉声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