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干一抽一抽,哭红了鼻子,鼻涕蹭萧景姒一手:“鱼……呃……鱼干知道。”哭累了,他又困了,窝在萧景姒怀里,眼皮打架。
楚彧乖乖去认错:“阿娆,是我不好,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萧景姒看他脸色也不好,许是方才也被吓到了,“你不要起身,去屋里躺着。”
楚彧还有些心有余悸:“你跟我一起去。”
楚鱼干像听懂了似的,瞌睡立马醒了,抱住萧景姒的脖子,哭腔很浓:“娘亲,鱼干痛,痛痛!”
萧景姒看了看鱼干,对楚彧说:“你先回屋里,我等会儿去陪你。”
楚彧有些失落地回房了,他觉得,阿娆怪他了,不宠他了。
楚牧摇头,对萧景姒说:“你们两以后生了孩子,千万别给楚彧带。”
萧景姒郑重其事地点头。
这次的事儿便这么有惊无险地过了,兴许是楚彧自责,这几天都分外容忍楚鱼干那个小娃娃,然而,小孩子不知道什么叫得寸进尺,不仅白天时刻粘着萧景姒,都亥时了还赖在东宫的主殿寝宫里不肯回去。
萧景姒去给鱼干泡迷糊了。
鱼干在软榻上自己玩,玩着玩着就皱起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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