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个脆,顿时,就听见温伯侯府里阵阵惨叫,凤昭芷还没消气呢,还有人不消停。
“侯爷!”
金子很没有眼力见地说:“侯爷,那位比武招亲的姑娘又来了。”
温思染闻言,一脸生无可恋,他决定,扣金子一年俸禄,不解释。
这时,只闻门口女子的声音,有点烟熏的沙哑,中气十足地喊:“凤昭芷,你为何打我未婚夫!”
凤昭芷眼眸一眯,透出几分危险的讯息:“未婚夫?”她揪住温思染的耳朵,“你怎么没说,比武招亲的是她?”
说了,他得脱一层皮!
温思染不敢吭声,又怕凤昭芷受伤的腿磕到碰到,也不敢逃,只好挨打,心里默念,打是疼骂是爱,不打不骂分得快!
“温思染!”
“今日老娘非拆了你的骨头!”
家有悍妻,家有悍妻啊!
薄暮时分,秦臻来了星月殿,萧景姒留他用膳,膳后,在殿外的杏花树下摆了案几,饮一壶花酿,一盏酒香萦绕,杏花清香徐徐。
这花酿,是去年暮春时秦臻埋下的,到了今年春便送来与萧景姒一同饮。
“味道如何?”
“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