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四处逃窜,乱成了一团,唯独东宫太子书房外,严兵驻守,井然有序。
这书房之下,竟别有洞天。
沉香木柜上,罗列放了一排排竹箴和锦盒,萧景姒动作快速地翻找,一盏光线微弱的烛火轻摇,她甚至未察觉到身后靠近的人影。
“你在找什么?”
萧景姒转身,正对上楚衡的眼,只有他一人,密室的门大开,渐进有脚步声,他抬手,人马便驻扎在外,没有涌入。
不等萧景姒答,楚衡又问:“虎符?”
萧景姒抬手,摊开掌心:“找你与凤知昰投敌卖国的罪证。”她手里的信,是凤知昰亲笔。
有那一封信,要定凤知昰卖国投敌之罪,确实不难。
楚衡也并未怀疑,挡着烛火,脸上轮廓被映得忽明忽暗:“你为什么还不逃?”
楚彧攻入皇宫,她身为人质,不仅不逃,还深入敌营,在楚衡眼皮子底下周旋,确实胆大得过分。
萧景姒将信放在衣袖中,抬眸,反问:“我为什么要逃?”
“不怕本宫擒了你威胁楚彧?”他盯着她的眼,似乎要瞧出什么端倪,视线灼热。
她抿着的唇微微牵起淡淡的弧度,似笑,非笑:“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