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酸到了,性子上来了,便任性得很。
萧景姒笑了笑,也不忤逆他,主动偎进楚彧怀里,他端起她的下巴,亲了好几下才满意。
楚彧说:“阿娆,我查过了,你的猜测没错,是中毒。”
西陵帝缠绵病榻已半年之久,西陵太医都药石无医,且一直查不出病因,只道是劳心过度。
西陵皇室,一向善于用药,亦善于用毒。
西陵帝不比楚衡狼子野心,一贯便是保守做派,断断不会打破这三国鼎立之事,而楚衡野心勃勃,他要逐鹿三国,西陵帝反而是他的阻力。
再者,西陵这一年,边关驻军练兵越发频繁,又与夏和结盟,如此想来,便不难猜测西陵帝的病有蹊跷。
萧景姒问:“是谁?”
西陵帝病了半年,这毒显然是慢性的,那么西陵帝身边必然有一人为太子衡潜伏已久。
“御前女官,连雏。”
萧景姒笑了:“果然。”
太子衡的良娣便是连氏女呢。
一丝不差,与萧景姒猜测的全部吻合。
楚彧开心地抱她,夸赞道:“我家阿娆料事如神,最最厉害。”话锋说变就变,楚彧凑到萧景姒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