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温思染瞠目结舌无言以对。他委实没见过这般无耻,还无耻得如此理所当然之人。
“楚彧,做人——”
温思染本想跟他探讨一下做人之道,话到嘴边被冷冷嗓音截断,楚彧的眼神,很冷漠,很无情,很不可一世,他说:“西陵军善水,大凉以战马闻名,用你不太聪明的脑袋好好想想,你觉得在哪交战胜算会最大?”
温思染下意识就用不太聪明的脑袋去想了:沂水一带皆环水,只有兖州,位居中部,乃路陆,西陵觊觎大凉腹地,若战,确实兖州地势最佳。
虽说如此,不过——
温思染阴阳怪气地:“若是萧景姒也在兖州,是不是就另当别论?”
他还是觉得,不管理由多冠冕堂皇,楚彧本质还是女人至上的。
楚彧理所当然:“是。”
“……”
温思染无语凝噎了许久,一口闷气堵在喉咙上不去出不来,俊秀的小脸都气红了,吐了一口浊气,他忍住蹭蹭直冒的火气:“就你女人金贵!我家十七也是富贵花好吗?!”
就在这时,温思染加的富贵花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句:“杀啊!”
声音,荡气回肠,响彻云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