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含秋波,倒有几分病若西子的柔弱。
萧景姒倾身,伸手揉了揉楚彧的头,耐心轻声地哄:“杏花乖了,在家里等我,你这般模样,不能让人瞧见。”
楚彧听得七晕八素了,眸中一汪蓝色的波光都要软化了,突然,清明了一点:“阿娆,你为何唤我杏花?”
一阵风吹来,吹散了一屋子醋酸味。
萧景姒想了想才回:“因为杏花好哄。”
只要摸摸头,杏花便会听话了。
楚彧不满,直接把她放在他头上的手抓住,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他抱住她的腰,索要了一个好不温柔的深吻,然后才放开她,红了脸与脖子,白绒绒的耳朵颤了颤,羞涩地耷拉着:“早些回来,我有话同你讲。”
萧景姒眼中带笑:“好。”
半刻时辰后,储秀宫外,宫人高声通传:“国师大人到!”
储秀宫东院里的一众人出来相迎,以温淑妃为首,皆躬身揖了一揖,一派稳重地做足了礼数:“见过国师大人。”
萧景姒也躬身回了个礼:“无须多礼。”
按照礼数,这摄政国师大人哪里需要向宫妃回礼,即便是对太后,也是不用的。
萧景姒走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