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说些话了,你还咬不咬我?”
萧景姒:“……”
他喊:“阿娆~”
她抓着楚彧的袖子,踮起脚又咬了一口,楚彧欢喜得不行。
紫湘直摇头,觉得常山世子在自家主子面前好幼稚,好任性,太颠覆平日里喜怒无常的暴戾形象,像极了凉都那些诰命夫人们养的贵宾宠物犬,被惯坏了,又娇气又娇软,还要哄着宠着,要时时刻刻让他知道,他盛宠不衰,天下最美!
好在,已经到了天牢,不然这“咬不咬”的风月小游戏得没完没了。
一路畅通无阻,重兵把守在外。
“里面脏,你别进去,在外头等我。”
萧景姒点头,站在铁牢之外。
“啪嗒——”
开了锁,牢中蜷缩在秸秆上的人,骤然睁开眼,警觉地抬头望去:“是你。”
男人一身血衣,灰白的发黏在脸上的伤口上,结了痂,样子狰狞,正是平广王靳炳蔚。
楚彧迈着懒懒的步子,闲庭信步,好不随性。
常山世子楚彧,大凉最是不能招惹的人,靳炳蔚不由自主地发颤:“你来做什么?”
他大抵耐心极差,开门见山:“摄政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