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一声不吭,心里知晓,这苏家繁荣的日子,是到头了。
莫夜,摄政国师下了一道旨,苏家为臣不忠,弑君谋逆,今已证据确凿罪状滔天,依照例法,诛杀君主乃灭九族之大罪,念皇上病重,以仁为治,不宜杀戮过重,特赦苏家外戚,只抄斩国舅府一族,七日后行刑,且,念苏家嫡子云亭带兵有功,免其死罪,收其兵符,贬为奴籍,若无诏令不得擅离边境。
另,念宣明苏皇后乃太子与竹安公主生母,免其诛连之罪,废除六宫之主,打入冷宫。
一旨令下,满朝文武震惊至极,却缄默不言,人人自危,这国师当政,雷厉风行好生血腥。
永延殿里,太医跪了一地,不敢起身,如临深渊般,皆诚惶诚恐,不敢抬头直视案桌旁端坐的女子。
宫人沏了一壶茶,她只饮了一口便放下杯子,道:“皇上如何?”
太医院首江大人谨小慎微,连忙小心回话:“回国师大人,所幸及时将毒素清出体内,这几日也替皇上泡了祛毒的药浴,暂时稳住了皇上的情况,只是,”江大人摸不清这位国师大人的性情,十分胆战心惊,“只是皇上体内淤血郁结,肺腑穿孔,龙体早便受损,这红勺药就算是只沾了丁点也是雪上加霜,只怕皇上是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