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好!
凤殷荀的眼,已经盯住了苏国舅手里的绢帛,阴阴一笑:“这便要问国舅爷了。”视线灼热,咄咄逼视,“逆贼叛乱,下毒弑君!苏国舅,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皇上的药里面下毒。”
这祸水,已然引到了国舅府。
苏国舅拍案叫冤:“休得胡言!无凭无据之辞,老夫岂容你信口雌黄!这般污蔑我国舅府一片衷心。”
凤殷荀嗤笑:“无凭无据?国舅爷,你手里的,不就是证据。”
苏国舅顿时心慌意乱,手里拽着的那绢帛,如烫手山芋般,不知何处。
凤殷荀只道:“拿下!”
三更方过了一刻,星月殿外,烛火明亮,宛若如昼。
古昔入殿来,侯在门口,并未上前:“主子,司药房的鱼儿已上钩,万事俱备。”
萧景姒偎着楚彧,怀里抱着个暖炉,精神头甚好,不知方才与楚彧聊了什么,笑意还未褪下。
楚彧似是不满被叨扰,突然道:“时辰到了,该去敲帝王钟了。”
常山世子爷,这是要坐实司药房里那苏家父女弑君的罪啊。
古昔便问:“几声响?”
一声,帝君重症,二声帝后薨,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