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被甩出去了几米,震了好几下才稳住。
驾马的宫人大喝:“大胆!东宫的轿辇也敢冲撞,不想活了!”
帘卷冬风,隐隐能看见轿中光景,那还欲发作的宫人这才瞧清对面轿子里坐的是何人,神色顿时变了,下了马车参拜:“老、老奴见过国师大人。”
这时,太子妃萧扶辰亦掀帘而出:“国师大人,这是何意?”
萧景姒便道:“马儿受了惊吓,是本国师失礼了。”
凤傅礼沉沉嗓音从轿中传来:“你一句马儿受了惊吓,本宫便能不追究了?”
“悉听尊便。”她懒懒地躺回软座里,放下车帘,道,“紫湘,回星月殿。”
奢华的马车,便缓缓慢行,宫门里外守卫的御林军,跪了两侧,恭迎国师回宫。
凤傅礼紧握拳头,满脸阴鸷。
“殿下,稍安勿躁,她嚣张不了多时了。”
龙藤花已失,帝君大限将至,萧扶辰预言道,年初,帝病危,平广王携帝令诏书,传位储君,太子摄政。
这日子,算算,也不多时了。
凤傅礼盯着远去的轿子,许久,才收回视线:“回太子府。”
回了星月殿,紫湘问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