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姒转过拐角,缓缓走来,“是太子吗?”
萧扶辰扶着铁牢,身子不停地哆嗦,却站得笔直,不损她一分骄傲:“你来做什么?”
“来告诉你一个消息。”萧景姒不急不缓,走到萧扶辰触手能及的距离,“太子已被幽禁宗人府,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太子妃,他恐怕顾忌不来,莫要空等了。”
萧扶辰闻言,那故作镇定的模样已然龟裂,抓着铁栏失声大喊:“都是你!是你费尽心思坏事做尽!”
萧景姒微微皱眉,退后了一步,似乎生怕沾了脏污,提了提曳地的裙摆:“五姐姐,你出阁前我提醒过你的,那只凤鸣钗戴不得,可你偏偏被东宫浮华迷了眼,连防备都忘了便戴了储君正妃的簪子。”她摇摇头,“真真是自作孽。”
自作孽?
不,是她,是眼前这女子步步为谋,杀人灭口在前,栽赃嫁祸在后!
阴阴沉沉的眸色,萧扶辰盯着眼前这云淡风轻般自得的女子:“萧景姒,你为何要害我?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次次相逼?”
从月隐寺祈签开始,到东宫失势,萧景姒步步紧逼,像蓄意而来。
“无冤无仇?”她突然轻笑了一声,睫翼轻抬,一双泼墨般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