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庶,又怎会真的连自保的功夫都没有,不过是甘愿对凤昭芷俯首称臣罢了。
回想上一世,凤傅礼登基后,新帝赐婚颐华长公主,缔结国舅府苏家云亭苏二少,长公主于次日,夜宿温伯侯府,当众挽发称已生米煮成熟饭,为温伯侯爷新妇,新帝大怒,惩颐华长公主跪祠堂三日,逐出皇族贬为庶人,革职温伯侯,永世不得入内凉都。
此后,颐华长公主便同温思染一起去了也海,终生没踏进凉都一步。
凤家十七,这个女子,总是这般,敢爱敢恨。
是夜,皇后七日疯毒发,痛症发作,准太子妃亲自上太医院为皇后熬药,侍奉跟前。
前半夜,萧景姒方歇下,紫湘便来传话。
“主子,冷宫的元嬷嬷来传话,说沈贵妃高热不退,怕是病得不轻。”
沈贵妃是废妃,右相府又不管不顾,是以,宫中与其交好之人,寥寥无几,怕是元嬷嬷也是没了法子,这才来星月殿惊扰。
萧景姒将杏花放在榻上,披了件衣裳出来:“请太医了吗?”
紫湘说起来有些恼:“皇后发病,太医院那群庸医狗眼看人低,只说凤栖宫随时会传召号脉,竟没有一人去冷宫出诊。”
宫中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