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摸不透半分,沉声质问她:“那你可知罪?”
萧景姒抬眸,眸底没有丝毫慌乱,她说:“臣不知罪,敢问皇上,臣何罪之有?”
胆大妄为在先,不知悔改在后,好个不知罪、有何罪!
顺帝拍案而起:“你明知御林军是朕的人,周中也是朕钦封的三品都统,你还敢打杀朝廷命官,为人臣子,越俎代庖,真当朕这皇宫是你的?”
如此盛怒,只怕是想借题发挥,好生发落一番这权倾朝野的国师大人了。
萧景姒不慌不乱,只驳了一句话:“臣非越俎代庖,而是替皇上铲除异己。”
顺帝冷哼,只道她胡言乱语。
她也不急,语气轻缓,娓娓而谈:“皇上,侧卧之榻,不容异类,御林军右翼军副统领周中为臣不忠,阳奉阴违与人勾结,臣是为皇上肃清叛逆。”
顺帝愕然多时,不可置信:“你说周中是叛逆?”
萧景姒笃定:“是。”
“哼,无稽之谈,诡辩之词!”
周中是顺帝一手提拔,御林军的半壁江山都由周中统帅,顺帝对此人,自是深信不疑。
然而,不待萧景姒多做解释,侯在殿外的方公公匆匆忙忙进殿:“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