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姒慢条斯理地喝茶:“去回方公公,便说我在沐浴,请稍后一炷香功夫。”
紫湘会意:“好。”
这周中既然是由主子关进天牢的,自然,需要谋个名正言顺的由头,毕竟,杏花腿上的血不能白流,这越俎代庖打杀朝廷命官的罪,星月殿也不能担。
“古昔,替我走一趟大理寺卿韩大人府上,”萧景姒思忖片刻,放下茶杯,“便说,严刑逼供后,犯人说了不该说的。”
古昔刻不容缓:“属下尊令。”
这平静不过片刻,风雪又要来了,窗外,冬风呼啸,
“喵。”
杏花从被子里探出爪子,去抓萧景姒的衣角,她回头,哄它:“乖,睡觉。”
它抓着不放,用一只没受伤的爪子扒着萧景姒,往她身上爬:“喵。”
萧景姒把它抱起来,轻轻拂过杏花那只包成了粽子的爪子:“杏花,不疼,那人伤了你,我便杀了他。”
语气里,竟有一丝冰冷的杀意。
杏花软软地蹭她的脖子:“喵。”
叫声软糯,又急切,似乎是不安。
“担心我?”萧景姒笑着揉杏花的脑袋,轻声轻语地对它道,“我家杏花放心,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