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刺客,也没有什么偷树贼,更没有什淫贼。
只是,这摇华宫的杏花树也确实是被人连着根拔了起来,竹安公主便说了,她力大无穷,就是她酒后所为,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摇华宫的那位主子,自然是不信的,却也毫无办法。
顺帝罚了竹安公主抄女戒,这事便也就暂时了了。
这摇华宫一波刚平息,次日黄昏,华阳宫又出了乱子。
“主子,华阳宫里的主子方才宣了太医。”紫湘不甚明白,不知主子为何让古昔盯着华阳宫的动静,太后虽是右相府沈家的人,也算得上是周王一派,只是平日里宽厚待人,并不与人为难。
萧景姒却问:“凌织郡主可出了宫去?”
紫湘讶异:“您怎知如此?”又道,“太医院的大夫都宣了个遍,太后的病还是一点气色都没有,凌织郡主便出宫去了国舅府给太后求医。”
萧景姒沉吟,拧紧了眉头思索,道:“备车,出宫。”
想来她在雪中的告诫,那女子抛之脑后了。
黄昏一过,冬夜将至,凉都偏北,一到入冬,便湿寒刺骨,风雪尤其多,入了夜,茶肆酒家便早早关门闭户,街上人影罕见,唯独那钟萃坊外华灯高挂,姑娘们嬉笑娇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