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大管家亲自通传:“殿下,扶辰姑娘来了。”
凤傅礼放下手上的礼聘单,将笔墨搁置在一旁:“请。”
萧扶辰取下兜帽,露出一张白皙的脸,微微欠身:“扶辰见过太子殿下。”
凤傅礼起身相迎:“你我既有婚约在身,不必如此多礼。”吩咐下人奉茶,太子与萧扶辰一同落座。
萧扶辰似乎欲言又止。
凤傅礼道:“扶辰有话说?”
她迟疑不决了片刻:“扶辰今日前来,是有一话当与殿下说。”
凤傅礼屏退了在屋里伺候的宫人:“但说无妨。”
萧扶辰放下茶杯,斟酌了须臾,道:“皇上大限将至,殿下稍安勿躁,静待时机便可。”
凤傅礼闻之先是怔愣,而后似有疑虑:“扶辰此话何意?”
她沉默了久久,将声音压低,字字清晰“大凉三十年初,帝病危,平广王携帝令诏书,传位储君,太子即日摄政。”
凤傅礼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你在说什么?”
“历史。”萧扶辰道,“扶辰在说大凉的历史。”
凤傅礼难以置信,目光如炬,盯着萧扶辰久久未能领会其意。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