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杏花两只爪子虚晃一挠,凤玉卿猛地后退,险些被挠中了脸。
好生嚣张不驯的猫!
“晋王殿下,”萧景姒拧紧眉头,“自以为是不好。”
凤玉卿笑,一本正经的口吻:“本王是认真的。”
平日里总是玩世不恭的模样,认真起来,倒叫人猝不及防。
萧景姒神色亦是郑重其事,反问:“本国师像开玩笑?”
是啊,她哪会开玩笑,十几岁的年纪,活得像历经了凡尘的劫难与苦世一般,戒备,严谨,凶狠,处处精算。风花雪月的年华,却待人无欲无情。
他喊她:“景姒,”
萧景姒皱了皱眉,尤其是怀里的杏花,极度不满,瞪着凤玉卿一副随时要扑上去的模样。
凤玉卿审视的目光,紧锁她的眸,语气毫无半点玩味:“你在为谁谋大凉的江山?”
太子步步失势,必然出自她之手,似乎从她入宫开始,这夺嫡之乱便尽在她股掌之间,与凤氏皇朝为敌,她一人为营。
到底,她为谁而谋?又为何而谋?
萧景姒言简意赅,回道:“无可奉告。”
凤玉卿丝毫不讶异,便知晓她会是如此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