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孙戳你的脊梁骨践踏你坟头。”
打够了,她像抽空了力气,倒在床上,一句话都不再说,转过身去,不肯再看他一眼。
“听话,把药吃了。”
只说了这一句话,一件一件将衣服穿好,他转身走出去,在她门外守了一夜,流了一夜的眼泪。
这一辈子的眼泪,都为这个女子流干了。
凤朝九躺在床榻上,睁着眼,还是有些酸涩,对门外道:“派人跟着她,别让她落了单。”
万管事回道:“老奴省得。”
是夜,酉时已过,城西河畔船泊三两,灯火阑珊,倩影映湖,独立桥头,
素绸走来,递上御寒的衣裳,道:“小姐,已经过酉时了。”
苏暮词敛眸,望湖中荡开的涟漪,眼底,微微染凉:“素绸,你说他为什么不来?”
“素绸愚笨。”
“再等等吧,等到月儿出来。”她裹紧衣裳,抬头望远处星子,昏昏暗暗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