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管仔细道来:“昨夜里,殿下多酌了几杯,便有些熏了,夜路黑,撞上了铁闸的刺口,便伤了身子,恰逢常山世子赶巧而过,这才生了误会,殿下方醒便急着差奴才前来道明事情的原委,省得冤枉了他人。”
这一番言论,实属出人意料,甚至惊世骇俗。
顺帝难以置信:“太子当真如此说?”
江总管禀明:“奴才不敢妄言,谨遵殿下原意。”
顺帝沉着脸,若有所思。
楚牧突然仰天大笑两声:“哈哈!”他的贼喊捉贼言论,居然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什么撒野,他这是料事如神!
楚牧瞬间觉得自己形象高大,底气十足:“皇上,果然还是臣神机妙算。”
顺帝脸色黑得不忍直视。
楚牧拱拱手,有模有样地行礼:“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这救驾的功劳便算了,人是不是该放了?”
说得当真是豪气云干。
顺帝咬牙,摆摆手:“放人。”
得了帝令,楚牧告退,随即便去了大理寺天牢,心里头惦记自个儿子在牢里冷着冻着,是一刻都不敢耽误。
脚步声传来,楚彧躺在菁华差人‘弄来’的那张软榻上闭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