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吗?”
凤玉卿静默不语。
萧景姒却抬头看他,他们从未这样,四目相视,再无其他。
上一世,成王败寇,说到底,是她站到了东宫阵营,让凤玉卿输了皇位,卫平侯府也好,意岭关之乱也好,她总归是让他担了莫须有的罪。
萧景姒说:“要不要我助你?”
凤玉卿沉吟许久,笑了:“你真醉了。”
她不置可否,不再谈及这些酒后乱语,扶着墙,跌跌撞撞地往登高楼走去,凤玉卿跟上她。
她回头:“不要跟着我!”
看着那一地的酒瓶子,他怎么能让她独行,凤玉卿上前。
“别过来,”她爬上去,站在登高楼的石阶上,面向凤玉卿,笑了笑,“你不知道吗,我后面,是万丈深渊。”
话落,她张开了手,朝后,缓缓倒下……
“萧景姒!”
凤玉卿整个身子扑去,却没能抓住女子的衣角,宫装的裙衫坠入城墙下,飘飘零零的一抹白色。
五十米城墙,确实,是万丈深渊,怎有活路。凤玉卿脱口又一次喊她的名字,突然,眼前灯火闪动,只见白色的素锦张开,像夜里开了一朵妖娆的花,缠缠绕绕,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