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肖一眼,便能惊魂,她若是见过,定不会忘。女子似笑非笑,弯弯的眉:“我并不识得你,你找我为何?”
略为迟疑,他道:“五年前,城西河畔,你救我一命,我自当以身相许。”
语调,如裂帛断玉,字字铮铮。
他道,以身相许。
倒不像玩笑,认真得让她半点也不得大意,言辞便冷了几分:“我已定了终身,还望常山世子出言自重。”
常山世子楚彧,她并非没有耳闻,只是,除去他那绝色之容,她便只知这位养尊处优的世子爷,尊贵至极,却也深不可测。
唯有,疏远,那时,她已入了东宫阵营,与太子为谋,成为太子妃是早晚的事。
话落,许久沉默,直至他眼底那妖艳到夺目的光影黯然,他道:“阿娆,我来晚了,是吗?”
声音,竟有些颤抖。
我来晚了,是吗?
她摇摇头,从他身侧走过,不禁皱起了眉头,并不记得曾在城西河畔救过人,倒是遇见了只会挠人舔人的猫儿。
那时候,她不过十来岁,身量还未长过城西河畔的柳树。
“这是哪来的猫儿?”
那从树上凭空掉下来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