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议的。他还想了其他新奇的点子。不过回到袁府之后,袁置之就和他闹,说他被白无尘勾了魂。有次还直接去了倚翠院砸了桌椅,被李寒打了一巴掌。后来不知怎么的,袁置之就早产了。真是可怜。李寒都娶了袁置之了,还和别人纠缠不清。”
宁宇拿手指缠着宋言蹊的头发,“活该罢了。袁置之一点也不无辜。以前他明知我与你有婚约,即将成亲,还和那个外来者纠缠不清,勾勾搭搭。不过是个标榜大家公子的妓子罢了。”上世被宁宇说成以前,就算没有周围旁人,他也不想让第三人知道他和言蹊的秘密。
宋言蹊吐了吐舌头,“夫君,你说起别人来还真是毫不客气。我倒要感谢袁置之和那个外来者在一起,把我遗忘到一边。我才不想被你之外的人碰。”说到这里,宋言蹊就笑了,“夫君,我觉得我上世那样也是一种幸运,一点也不可怜了。幸亏那个外来者不喜欢我。”
宋言蹊倚在宁宇胸口,抬头用手划着宁宇的下巴,“我现在只要一想到你一直是陪在我身边的,就一点也不难受啦,还很开心。”然后坐了起来,揪着宁宇的衣服,“那我的事情你是不是一直在看着?我沐浴,如厕的时候、”
是了,他沐浴的时候宁宇就坐在木桶前面,和他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