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蹊本来是坐在椅子上的,闻言瞪圆了眼睛,“为什么要我给你整理?”
“因为你是我夫郎,你不整理还想让谁给我整理?”
宋言蹊嘴唇动了动,那句让小侍来怎么也说不出口。宁宇说过,他要阻挡别的小哥儿靠近宁宇。“你不会自己弄吗?”
“那我去问问岳丈。”宁宇转身作势要推门离开。他从小就惯会玩拿鸡毛当令箭的本领,他父亲再怎么强硬狂拽,他随便对爹爹撒撒娇,一物降一物,还不是把父亲降的死死的。
宋言蹊神色一急,情急之下一把抱住了宁宇的腰,拉着他,“我弄,你别去。”
宁宇把脸上的小得意藏起来,板着脸,伸开手,低头看着宋言蹊嘟着嘴,不情不愿的靠近他,给他宽衣解带。
宋言蹊解开宁宇的腰带,因为比不上宁宇高,脱下宁宇袍子时还要垫着脚尖。宁宇还算配合,没有趁机使乱。
宋言蹊拿过干净的衣服给宁宇换上,系腰带时手要伸到宁宇的背后,几乎是环抱着宁宇腰的姿势,整张脸都是埋在了胸口处,满满的都是宁宇的味道,还有强有力的心跳,宋言蹊突然脸一红。
宋言蹊手忙脚乱的给宁宇系上腰带,又带上香囊和玉佩,这个香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