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竟然还被推了下来。本来以为高空掉下来,有气功也得受疼,但谁知道掉下来,正好有人垫底,是那个胖子群头。”
她神采奕奕一挥手,最后总结道:“也不知道他自己倒了,我才砸的他。还是他被我砸倒的。反正那个瘦子群头觉得敌人的敌人自然是朋友,就决定收我了。”
晟炫完全没想到,天天都见,她还能有这种奇遇。他说:“还能有这种操作?这行……是不是经常有这种事?”
林沁说:“天知道。我们都是戏剧工作者嘛。”
晟炫:“……可你来了才五天。”
“所以……所以……”林沁急急地说:“今天是我第一天加入组织……”
“等等!”晟炫按住这个点,追问道:“什么组织?斧头帮吗?”
林沁说:“没那么业余,我们是有组织的黑.社.会,——每天早上黑更半夜四点开始上工会集合。”
晟炫:“……”
林沁站在路边,神情写满得意,快乐,慷慨激昂。
晟炫压着嘴角不断扩大的笑意,又问:“所以真不去吃饭了吗?”
林沁左右看看,单手插进口袋里,弯腰,靠近他说:“说真话吧,你不知道一个女演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