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她摇头:“我绝不后悔,你会照顾你,你不要妄自菲薄。”
“是吗?”薛烬的手仍然温暖的将她的包裹着,似乎能把一切寒冰消融,他接着道:“那你凭什么以为我做不到,骆羊?”
骆羊呆住。
“你在我失去一条腿以后,依然可以留在我身边,可以陪伴我到老,做我的拐杖。那凭什么你就觉得你仅仅是有遗传病的风险,就开始离开我,让我独自6年,认为我不能承受你的任何病痛,骆羊,你告诉我。”
这番话简简单单,甚至没有什么起伏,却叫骆羊所有的防备顷刻间都土崩瓦解。
薛烬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就像是以往每次做的那样,只是这次更多是一份柔情。
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她,我可以。
骆羊哑声道:“你都知道了?”
薛烬:“恩。”
“那样的病很痛苦,自己都会崩溃。”
“我会陪着你,更何况遗传的几率并没有达到100%。”
“但风险一直存在,不仅是我,万一以后我们有孩子,我不忍心。”
“我们生个男孩就好了。”
骆羊不服气:“谁能保证我们一定生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