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漂亮。”
骆羊闻言转过头来,“妈,你这叫母亲滤镜,我哪有你说的这么好。”
“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她说。
“妈妈也是最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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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课一天比一天紧张,做的卷子都快堆成了山。
骆羊打了个哈欠,终于把代数题做完了,她出房间接了趟水,杨晓清的房间除了偶尔两声咳嗽外很安静,应该是睡着了。
她回来,又登录企鹅,点开薛烬的头像。
为了让她随时方便找到自己,薛烬特意把状态改成一直都在在线。
骆羊戳他:“我来啦,睡了吗?”
显而易见是没有的,他说:“刚看了会儿在球赛。”
真学神就是这样,哪怕第二天就是一模,也照样看球赛,什么都不耽误。
骆羊哦了一下,薛烬又说:“卷子都做完了吗啊?”
他这么问,骆羊就忍不住撒娇起来:“没有啊,做不动了,反正明天也不用交,好累啊薛烬,好想见你哦。”
她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才这么说。
现在每天相见,却说不了两句话,除了晚上的企鹅聊天时间以外,她都没办法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