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骆羊里面是一件鸡心领的灰色毛衣,外头罩着红色小斗篷,衬的她皮肤雪白,一头漆黑的发披散下来,为她增点了几分少女的娇憨。
而脖子里有一抹红线隐隐约约移动着,那是他亲手为她戴上的玉坠。
薛烬觉得喉头有些发紧。
两人相处了这么一阵子,骆羊早就十分理解他,当下面对他这样的眼色,就忍不住要往后退。
但薛烬又怎么会如她的意呢?
他长臂一展,手指已经捏住了他的下巴,语气比平时要轻佻一些,“上午的时候我怎么说的来着?要你记着。”
经他这么一提,骆羊才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可是,她只是轻轻掐了一下,力道近乎于蹭,哪里像他现在这样,牢牢的捏住了,迫使她不得不迎上他暧昧的视线。
骆羊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便道:“那我给你掐回来就是了,别这……唔!”
话也来不及说完,她就听见了他深而沉重的呼吸,就在她耳旁。
好像已经好些天没认认真真的亲亲了,薛烬微凉的唇抵在骆羊嘴巴上的时候,她还挺受用的。
因为喝过酒的关系,车子里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