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羊的确是内疚的,现在已经是11月份了,城市里流感肆虐,溪城这种南方城市,温度很低,寒流来袭。
如果薛烬不是半夜还冲到自己家,没伞还自己跑回去的话,今天应该完全不会发烧感冒的。
那……她有些为难的看着他。
“烬烬,我们吃药药好不好?”骆羊自己抖了抖:“宝宝煮了很久呢……吃完药咱们还有糖糖……”
“不许叫我烬烬。”
“那叫什么?”
“老公啊。”
“不要得寸进尺啊!”
……
热汤热水下了肚,骆羊又在一边陪着,薛烬便没了那许多困意。
外头的天气阴沉沉的,既不下雨,又不出太阳,即便是白天,屋子里也要开灯才行。
骆羊不放心薛烬,一时间也没说要回家,两人黏黏糊糊的从卧室到客厅,薛烬才说:“生了那么久的气,终于肯回家看我了。”
他没说“我家”而是“回家”,这种词语很容易让人产生亲密的遐想,骆羊怔了怔,道:“谁让你老惹我生气,”她又添了一句:“我那么脾气好的一个人……”
“你的确对很多人脾气好,”他的手指无意识的拨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