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过去的这些年来,他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这一刻,骆羊突然有点讨厌薛伯伯,在薛烬需要人在身边的时候,他好像从来不曾存在过,而薛烬又做错了什么呢?
他像普通的孩子一样,期待过父母对自己真挚的感情,可惜他并没有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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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羊忙里忙外的时候,咩咩就一直在她身边跟着,猫爪子下面有小肉垫,这让它动作灵敏又悄无声息。
骆羊熬粥的香味弥漫在厨房里,咩咩忍不住馋嘴,不停的在她脚下蹭她。
她从肉松罐子里挑出一点点肉松放在它嘴边,它伸出小舌头一卷而空。
把东西都做好以后,薛烬还在睡。
他睡觉的时候很乖,也没什么小动作,双手就规规矩矩的摆在腰侧,骆羊托着盘子轻手轻脚的进去,不忍打扰他,可毕竟吃粥吃药更重要。
“薛烬,醒醒啦。”
没反应。
骆羊放下盘子,大着胆子去捏他的耳垂,软软的、因为发烧的关系变得像是温热的糯米般的手感,她很轻、很轻的又捏了下:“薛烬……”
没注意到手下的人眼皮子略略动了动,闭着眼睛将她扣住。
骆羊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