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幸好薛烬没有给她冷场的机会。
他说:“这几天……我过的很不好,”大约是在摸索着什么,他道:“白天见了你没法说话,晚上梦见你,跟你搭讪还是失败,总之都很不如意。”
他用那样寻常的口吻讲出来的话,却叫骆羊一下子便红了耳根:“你有什么好不如意的,反正你是天之骄子,也不会缺我一个……”
说着说着,因为他的安静,她也渐渐的说不下去:“你有什么事吗,都11点了。”
薛烬那边悉悉索索的,他说:“我在你家楼下。”
骆羊愣住:“什么?”
“我在你家楼下。”他重复了一遍:“实在是忍不住。”
骆羊撑着手臂看窗外,树枝摇晃,月亮早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雨滴拍打着窗台,看一眼就叫人觉得冷:“下雨了呀,你还来,你……你等我。”
她说完就飞快的挂了电话,也来不及再换衣服,当即把杨晓清刚才给她拿出的长款羽绒服披在外面,拉上拉链就走出卧室。
因为不想惊醒杨晓清,骆羊连拖鞋都没穿,即使有袜子垫着,脚丫接触到冰凉凉的地板还是觉得冷。
但她一点都不在意了,仔细的看了看杨晓清的卧室——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