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已经有些搞不清杨晓清的上班时间,只当她是去店里了。
望着冷冷清清空无一人的屋子, 骆羊坐在沙发上,将头埋进膝盖。
过了会儿,她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冰水拧开盖子就往喉咙里灌,直到呛的不小心直咳, 咳到眼泪都出来。
咳着咳着眼眶就红了。
骆羊对着洗手盆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自己很狼狈, 头发湿湿的黏在额头, 在外面玩了一天在,又累又憔悴,衣领因为坐在大巴上时间太长,歪歪扭扭的, 眼睛无神的耷拉着, 鼻头也红通通的。
活像一只流浪狗。
她失魂落魄的洗了个澡, 一点都不饿。
难过和郁闷已经化作她腹中的一股气,早就把她撑到了。
她盯着手机, 回家都已经两个小时了, 薛烬却仍然没有一个电话过来。
她打开直播平台,又关掉,怎么都不明白为什么薛烬会知道她的这个副业。
但是越想越生气,她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凭什么大发雷霆呢?
她靠自己的本事吃饭, 一不偷二不抢,甚至从不以真面目示人,难道这样也是错的吗?
至于裴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