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只有她厚着脸皮采取主动,她放软了嗓子,模仿动画片里的萝莉音,说:“喂?烬烬,烬烬?接电话呀烬烬?烬烬怎么不接电话不理我?”
实在是……超级软萌。
薛烬无奈的睁开了眼,“叫够没?”
语调里带着宠溺。
骆羊把旺仔牛仔放在座位后的收纳袋里,“我不喝。”然后她从书包里掏出两个小蛋糕,“我昨天晚上烤的,妈妈也说好吃,加了点橘子汁,你试试看?”
薛烬的目光停留在蛋糕上2秒。
他很清楚昨天她并没有做直播,事实上,他这两天都很关注那个叫“嗨个不停”的直播平台,挂在上面,但骆羊始终没有出现。
他还没说什么,她便把蛋糕塞在他的手里:“我特地给你做的,你一定没吃早饭吧,填填肚子。”
如此想来,心情变好了不少。
薛烬想,自己也是个自私的人,特别在她身上,他喜欢独享和专属这一类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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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城和a市分别位于本省的南北两端,穿过一整条忘江,在水平线上两两对视。
大家在大巴上呆了整整3个半小时,抵达a市的这个森林公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