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烬抬眼看他:“你有意见?”
陆严为自己的傻侄子的反射弧感到悲哀:“你才发现啊?”
陆扬非怒锤自己:“卧槽卧槽,你们居然早恋啊!”
“我的妈啊,烬哥你居然背着我恋爱!还是跟羊妹!!”
……
因为薛烬受伤了,第二天的羽毛球混双决赛自然没办法参加。
他请了病假称自己不小心滑到伤到了手臂,在家休息,而骆羊为了不引起李素的怀疑,还是照常去了体育馆半天。
下午2点钟的时候,她提前开溜了。
昨天结束的时候已经挺晚了,薛烬只是简单包扎就回家了,很多东西都没来得及准备。骆羊去药房买了些消炎药和棉布,挑选的很仔细。
然后她又跑了趟超市。
去过薛烬家几次,有一回带了馄饨,打开过他家的冰箱——或许那只能称之为一个摆设,除了矿泉水和鸡蛋之外什么都没有。
失血过多的人应该吃猪肝,也应该喝汤,骆羊按照自己的印象买了菜肉,已经决心为他烹制病人套餐。
她提着被食物和药品塞得满满的袋子,敲开了薛烬的家门。
他来开门的时候表情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