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本呀,我也很喜欢,”宋荔转而用很特别的眼神看着她:“原来你喜欢强制爱呀,真没想到你这么重口味,我喜欢!晚点我再给你发啊,我还有很多,什么霸道总裁和前台小妹,上错电梯对房,独居姐夫和软萌小姨子啦,清冷哥哥和呆软妹子,你想要什么都有!”
骆羊听到最后一个,手里的咖啡差点没托稳:“还有这么多类别……?”
“那当然啦,你懂的。”
“懂什么?”陆扬非跟薛烬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来,“老远就听到你俩叽叽喳喳的声音,一大早就这么兴奋,有什么好事?”
“没什么,”宋荔说:“跟羊妹讨论数学作业呢。”
“切,羊妹跟别人讨论也就算了,跟你?”陆扬非坐下:“骗鬼呢。”
他又跟骆羊道:“从荔枝那边除了化妆技术和臭美,你别想学到其他的。”
骆羊咳了一下,应了两声,注意力却随着薛烬跑远了。
薛烬话少,早上的薛烬话少之又少。
骆羊知道他是犯困,不管睡多少时间都好像睡不醒似的,因此清晨不爱说话。
他还容易有起床气,特别是在家的时候。
骆羊小心翼翼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