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晓清又道:“妈妈难道不比你更清楚谁更适合自己吗?”
骆羊有些迷茫:“我们走的时候,薛伯伯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你该去做功课了,小羊,”杨晓清坐直了身体:“我去给你倒点水,回房吧。”
她们的对话戛然而止,骆羊可以明显感受到母亲对于这个话题的抗拒。
当年,她们从薛家出来,那是一个雨夜,骆羊至今印象深刻,她们来的时候没有带太多东西,走的时候也一样。
薛伯伯送她们到门口,一句话也没说。
而薛烬在那个晚上,不知所踪。
她们从大房子里出来,杨晓清带着骆羊重新找了个弄堂里的小房子,邻里之间挨得很近,隔音效果不是很好,骆羊失眠了好一阵子才适应过来。
骆羊觉得很难过,并不是因为现在的房子小了,而是因为妈妈不开心。
从那时起,妈妈不再谈及她们曾在薛家度过的那些日子。
骆羊也不问。
妈妈自那以后没有再接触过其他男人了,她每天上下班全靠一辆小电驴,家中也没出现过
第三人的身影。
爸爸去世的太早,骆羊连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