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敲脑门儿,觉得当年跟方菜花谈及涉及三观层次内容的时候那种头疼感又来了。
当年被那三观碰撞痛苦所支配的记忆一股脑冒了出来。
可是不谈不行,要是不劝住了方菜花,方菜花怪的不会是他,反而会怪罪明夏,瞧瞧这就一会儿功夫就不叫夏夏改叫明夏了。
“妈,这不是浪不浪费的问题,这是要喝出人命的,符纸是什么做的就先不说了,那上面用的朱砂本来就是有毒的。”
“更何况所谓的无根水不就是天上掉下来没落地的雨水吗?现在雾霾这么严重,雨水里细菌比落地经过沉淀之后的井水喝水都还要更多灰尘细菌,夏夏肚子里的孩子还在发育,要是吃进去什么寄生虫之类的孩子就危险了。”
“再说说灵不灵验这个问题,妈,你觉得肚子里的孩子都长好了,就因为喝了这个什么药它就能突然多长出个东西来吗?这不是临时凑热闹反倒变成畸形了吗?怎么说夏夏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的孙子孙女的,你就真忍心让孩子变得怪模怪样的?”
之前方菜花就是单纯的觉得喝了生子药就能生儿子,现在言裕这么一分析,顿时也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做b超可是能清清楚楚的看见孩子啥样的,真的这一碗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