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排了长长一支水桶队伍。
报道当天她就曾向某人抱怨过,谁知他不安慰反倒拿他们军营条件来跟她作对比,让她及时给自己打退堂鼓,顺便夸一顿他的艰辛往事,这才打住某人接下去的深刻教育。
周素回来后,报备了淋浴房那边的情况:“我数了数水桶,起码每个门外七八个!”
陆依无精打采地趴在床上:“那怎么办啊?”
周素说:“还能怎么办,天这么热,我反正冷水将就了。”
一宿舍的人生无可恋脸。
秦菲靠在桌上叹气:“真苦逼啊。”
要知道昨晚上她就差点没洗上,听楼下开水房的阿姨说过,晚上十点半之后,淋浴头就不出热水,再者十一点准时熄灯,没人有精力再去摸黑闹腾。
陆依不愿屈服,打算亲眼去目睹战况。
过了几分钟回来,却带了一新鲜事。
“我们班的杨真真跟隔壁班的女生差点吵起来了。”
“什么,怎么回事?”
头顶电扇在四处转,大伙开茶话会似的,将椅子聚在一起。
陆依将门关上,喝了口水,小声说:“是杨真真在里面洗头,多花了点时间,据说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