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故犯,闹得人心惶惶。
宫澈没有回答,只是单膝跪在她身边,伸手就要去看她的伤口。
宫以沫躲了一下,心里暗暗叫苦,宫澈脸色好可怕,他要是发现她受伤了,只怕要更生气!
但是宫澈怎么会允许她躲?
平日里,他都是温温柔柔的,对她更是千依百顺,可是现在,他却十分霸道的锁住了她,然后慢慢的将她的衣袖掀开。
雪白的臂膀上,她草草包扎的伤口很快又渗出血来,宫澈瞳孔微缩,屏气凝神的想解开绑带。
宫以沫按住了他的手,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宫澈……我没事的,别看好不好?”越看岂不是越生气?
宫澈瞥了她一眼,双眼漆黑,宛如深渊,那冰冷的眼神让宫以沫心中微颤,手也下意识的松开了。
染血的纱布被一层层揭下,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横在宫澈眼前,宫澈的双眼瞬间就红了,不同于动情时的暗红色,此时他眼中爬满血丝,抿着唇,仿佛在隐忍些什么!
宫以沫咽了咽口水,空气实在太压抑了,她宁愿宫澈说她两句,实在不行骂两句也行啊,这样的沉默,太让人害怕了。
所以她讨好般握着他抓着她手臂的手,故作欣喜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