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产生多疑的性格,这样他们就无法在一个联合的大家族中调整自己,会造成家国不合。”
宫抉皱了皱眉,还没说话,宫以沫就先忍不住笑了。
“这么说,你们将家国不合的罪名都按在了妇人身上?敢问你凭什么说你的想法是对,我们国家的做法是错?”
乌斯似乎没想到宫以沫会如此伶俐,毕竟他接触到的妇人都是胆小怯懦,而且迟钝的。
“凭外臣到此,经过了十三个国家,每一个国家的妇人都是如臣国般遵守礼制。”
言下之意,就只有你们国家是不一样的,所以你们是错的。
宫以沫又笑,“这或许就是他们都穷,而我们国家富裕的原因吧!”
她大言不惭的话让对方惊讶不已,这女人,竟然将国家富裕归功到自己身上?
他还来不及说话,宫以沫挑眉道,“难道你一路过来,见过比我们国家更富裕的国家?如果有,我便承认我刚刚说的是错的。”
乌斯浓眉皱在一起,还真没有。
见自己人被拖着鼻子走,对方的僧侣突然上前一步,喊了一声佛号。
“女施主饶了他罢。”
没想到那个为首的僧人大煜话说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