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什么……冷冷的看着老头。
“云顶山老祖宗是因为自己娘子没守住,所以非要将我们拆散么?”
那老头一愣,随即跳脚!
“混账!我像是那种人么?还有!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宫以沫看向他腰间。
“传说您为了妻子出海去找灵药去了,但是,你没有找到。”宫以沫很记得这一段往事。
“你妻子死了,你为了怀念,整日借酒消愁,据说你的武器就是你腰上的鞭子,是你妻子的发编织而成,风与自然,也是你独创的顶尖武学。”
老头的神情一下变得很纠结。
宫以沫提到他妻子的时候,他神情肃容,提到鞭子的时候,他不由摸了摸自己腰间,有些缅怀。
说到他创立了顶尖武功绝学时,他又得意起来,多重表情让他一张老脸变得狰狞起来。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颇为自负的哼了一声。
宫以沫低声道。
“若是……还请老祖宗能怜惜徒孙一回,我宫以沫,拜云顶山为师,就是你的徒孙,而我,已经无法忍受和丈夫分别的日子了,想必老祖宗最明白相思之苦,就不该让我这等孕妇蒙受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