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攸手一紧,落在宫以沫脸上的帕子竟然再也下不去手,他不敢再看那张脸,那张脸他看一眼,就再也难以错开视线,恨不得深陷其中!
所有他只好将视线落在她自己草草包扎的腰上,因为她最后那一下反击,腰上再次血肉模糊,白启攸突然觉得心痛,他竟然会为了一个女子而痛?
他不敢再想,连忙摇摇头,用剪刀将她腰上的布条剪开,再小心翼翼的解开,果然血还在流,嫣红的,和她雪白的肌肤呈现鲜明的对比!
白启攸眉心跳了跳,突然觉得给她包扎是一件错误的事,因为实在太考验人的意志力了!
但是现在要他将宫以沫交给别人包扎他更加不愿,所以一边在心里默念清心咒,一边目不斜视的包扎,等包好的时候,他那严肃的脸上已经满是汗水了,好像刚刚打了一场硬仗!
他包扎后准备走,但是宫以沫突然嘟哝了一声,然后抓住了他的手。
白启攸本就内心不纯,她这样主动,只觉得被她握住的手好像被火烧灼一般,可要他抽出来,他又……怎么都抽不出来,一个昏迷的人会有多大的力气,只有他自己清楚。
“宫抉……”宫以沫嘟囔一声,白启攸没听清,就听她皱着眉继续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