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你倒好,竟然还想往外推。”
宫以沫瘪了瘪嘴,这古人就是这点不好,什么事都想弄个仪式,昭告天下。
“大运河的名字是你取的,所以这件事,只有你做才最为合适。”
宫澈眼里满满宠溺的说道。
宫以沫点点头,“罢了,只希望父皇看在我‘日夜操劳’的份上,仪式能从简一点”
她微微嘟着嘴,因为那根本不可能!
宫抉听着他们说话,却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在桌子底下,专心致志的去玩宫以沫的手指。
想做皇姐的男人,一定不能抓得太紧,太紧,她会想逃,但是也不能太松,一松,她就会打回原形,专心致志的做缩头乌龟。
真是懊恼啊他的皇姐棘手的程度,可以说是他此生遇到的最大的难题。
晚宴就在这种万分“和谐”的氛围中结束了,而宫以沫正准备出宫时,被皇后留了下来。
皇后找她只怕只是个借口,关键,只怕还是想问问她的意思吧,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
果不其然,还在回寝殿的路上,皇后就问到了。
“沫儿,你觉得玉衡二皇子如何?”
两人走在前面,而随行的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