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碎了！他已经忍耐了那么多辗转反侧的夜，他还要继续忍下去么？他还要忍要什么时候？
他的眼神时而隐忍，时而又让宫以沫心惊肉跳，她无法想象宫抉此时的念头有多么可怕，如果她知道，一定现在就会逃走！
良久，就当宫以沫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宫抉笑了。
这一笑极为凄苦，那沉甸甸的声音，仿佛已经喘不过气来。
“好我答应你。”
宫以沫眨了眨眼睛。
“包括放下这段感情？”
她这几个字，就好像钢刀，猛地扎得他身心都在流血！可是偏偏他还是要笑，他笑着一字一句的缓缓说道。
“对包括放下这段感情”
放下？不，他一辈子都不会放下！即便山河破碎，即便为世人不容，死！他都不会放下！
宫抉觉得，他笑得脸都快僵硬了，心却已经痛到了麻木，否则他怎么可以这样冷静的说出这几个字？
可是宫以沫还不放心，迟疑道，“那我们以后还是姐弟？”
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漫，宫抉强忍着！又笑。
“是啊，我们以后，还是姐弟。”
这几个字，就好像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