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开门一看,没想到是司无颜。
“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出来吓人干嘛?”
大晚上披头散发一身红衣,真搞不懂什么审美。
他神情有些冷淡,只摇了摇手里的两壶酒,说道。
“喝酒去么?”
宫以沫心知他有事要说,于是拉了一件厚厚的披风披在身上,笑道,“还等什么?走吧!”
宫以沫原本以为他会找一个漂亮点的亭子坐下来,聊聊风花雪月,谁知道他直接带宫以沫去了菜市口
因为西洲时常会有敌国密探,一旦被抓住,就会在此行刑,所以这个地方十年来也死了不少人了,行刑台上有擦不去的污渍,而他们两个神经病大晚上不睡觉,顶着飘雪在这个鬼气森森的地方喝酒,宫以沫想,她能不能先走?
司无颜给了她一坛酒,自己也是一坛,不知他是从哪里找来的,味道还不错。
他不说话,只是闷闷的喝酒,好似有什么心事。
宫以沫不由就想到下午的时候好像听人说有不明飞鸽问她要不要打下来,她估摸着是来找眼前这瘟神的,愣是没肯,果不其然,他晚上就来找自己喝酒来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