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羞愧,有的脸色青白,更有人气急败坏!
“简直是血口喷人!你口口声声为太子辩驳,不过是想为太子脱罪罢了!才挖出有‘修运河者龙泽天下’的铜鼎,后一步就说遇刺濒死!谁知道太子不是被身边小人吹鼓,又因‘泽世’预言而飘飘然,才做出抗旨的事情呢?”
他恶狠狠的盯着宫以沫,“你口口声声说太子危矣,这不还是好好的回来了么?”
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说宫澈是假装了,而宫以沫在此,只是为了给宫澈洗脱谋逆的罪名罢了。
宫以沫哈哈大笑!
“陛下您也是如此认为的么?”
宫晟嘴唇动了动,到底没有开口,从常喜的汇报来说,他确实有可能冤枉了太子,但是那巨鼎就好像一根刺,扎在了他那颗疑心上。
“修运河者龙泽天下”宫以沫摸了摸下巴,突然大笑,“你们想要我做女皇帝么?”
这句话简直大逆不道,上上下下皆倒抽一口凉气!
不等常喜那声大胆喊出口,宫以沫就在甲板上施施然转了一个圈,她看着自己,诧异道。
“我竟然不知我还有称帝的天赋。”
“放肆!”
宫晟脸色铁青的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