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语气神态什么的还是很温柔,声音宫以沫也没看出他有什么不同,垮着小脸惨兮兮道。
“太子哥哥,他们几个合起伙来欺负我,我身上的银子都没了,太子哥哥借点?”
宫澈神情不变,径直从腰间接下一个钱袋给她,“不够再问我要。”说完,脚下一蹬,又走到前面去了。
宫以沫看了他的背影一眼,觉得奇怪却不曾多想,拿着钱袋笑嘻嘻的钻进马车道。
“又有钱啦!这么多钱,我就不信你们赢得走!”
她兴高采烈的抓牌,但是徐元却和玉子清却神秘的对视了一眼,玉子清道。
“你们有没有觉得太子怪怪的?”
“一个三。”宫以沫抽空回了一句,“哪里怪啦。”明显十分不经心的模样。
徐元煞有其事的点头,“一个九是很怪啊,要知道,如果是以前,他看到你又跟我们厮混,还打牌赌博,肯定要训我们。”是!训他们而不是训宫以沫。
“诶?是么?”
宫以沫眼睛一亮,连忙牌也不打了,兴冲冲的跟他们聊八卦起来。
“怎么不是?”徐元继续分析道,“以前太子把你护的跟眼珠子一样,旁的人看一眼都不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