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十夜的声音微微颤抖起来
后来的事就很简单了,他父王拼了命要娶姨母,与祖母达成协议,只要祖母应允,不管王府有多少个孩子,最后承袭的,必然是他,所以祖母这才让那个女人进了门,由姨母,变成继母。
宫以沫渐渐清醒了些,她似乎可以想象,那个画着浓妆的女子是怎样在台上一个人唱完最后一出戏,那样的人生,对一个心比天高的女子来说,确实是太煎熬了,到底是受封建思想熏陶长大的女子,即便再特立独行,也跳不出这个格局。
感受到身边的大男孩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悲哀,宫以沫揉了揉发涨的头,突然贼兮兮的将脸凑上前挤眉弄眼的笑道
“唱戏啊我可不会,不过我会跳舞,你要不要看?”
申十夜本来沉浸在悲观当中,听到宫以沫的话不由去看了看她平板的小身子,噗嗤一笑,“跳舞?就你?”
“对啊!”
宫以沫跳的远一点,又盈盈转身,仰着头,自以为动作非常潇洒曼妙的模样,她身上是最简单的练功服,但因为喝酒,她一个简单的转身动作都让她跄踉了一下,那滑稽的模样,莫名的让申十夜心情大好起来。
“瞧你这样,莫非要给小爷耍一段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