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已经白如金纸了,嘴唇也毫无血色了。

    看到他这么惨,宫以沫觉得十分快意,但是当宫抉睁开一双水汪汪的墨眼看着自己的时候,那眼里一丝防备和感激,如小鹿一般直闪闪的望着她,又叫她有一丢丢的同情。

    刚刚给他催吐的时候,他身上的骨头膈得自己都疼,明明过得比自己害惨,却还是收拾的干干净净,虽然穿着一身不合适的衣服,却也是洗的干净发白,这样的孩子实在让人难以讨厌。

    同情只是一瞬间,本来想就这么丢着不管的,反正她该做的都做了,如果这样他都哑巴了,那就是天意了。

    但是一想到以后苏妙兰每天炖的枇杷羹,她闭了闭眼,又肉疼的从空间里拿出了消毒片和润喉的糖浆,想了想,还咬牙留下了一些找了好久才寻来的水和食物。

    空间里的东西用一点少一点,还真是便宜这祸害了!

    小宫抉被毒打,灌药,又折腾了好一顿,加上喉咙剧痛,根本说不了话,只是坐在地上,看着这位瘦小的皇姐变戏法一般袖子里掏出不少东西放在他面前,然后让他吃下那奇怪的白色药片和黑色的糖浆。

    不明白,他明明很厌恶别人靠近的,也绝对不吃来历不明的东西,但是当她十分不客气将药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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