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确实是丁襄儿的责任,本来那榻晚上就不能待人,她还把被子抱走了,许修然也一声不吭,结果把自己冻伤寒了。
但是丁襄儿觉得许修然也有责任。
你不舒服倒是说啊,冷你倒是过来啊!又不是不让你睡。
晚上许修然回来,脱了衣物去衣柜里抱被子,结果发现是空的,被子在丁襄儿床上。
丁襄儿假装睡了,只眯了一只眼看他,发现他把脱下来的衣物又穿了回去,然后继续往木榻方向走。
这又让丁襄儿十分气愤。
我是老虎还是怎么滴?你宁愿冻着,也不肯跟我睡!
丁襄儿气愤之余,陡然掀开被子下床,噔噔几步走过去,拉着许修然的袖子把人拽上了床。
她从小干农活,力气大,加上许修然没怎么挣扎,居然就这么被她按在了床里面,“冻伤寒了还想害我?”
许修然被她压在下面,无辜的眨眨眼。
“今天我被母亲骂了一顿,你要是今晚再睡书房,冻发烧了明天母亲肯定直接打死我。”
丁襄儿两只手握住许修然的手腕,按在脑袋两边,这行为放在现代就是床咚的意思,她床咚了许修然。
许修然长的俊美,近